“汪汪……”边牧又汪了两句，大约是在继续表达自己的惊讶，然后才回道：“喝多了水，身上的红点会更多，还会痒……”
费了老半天劲，总算听到一句稍微多样化的狗语，江鸣州也忍不住有点小亢奋了。
亢奋的同事，就开始试着问出更复杂的问题：“你们是怎么起红斑的？为什么会生病？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还记得第一次感觉口渴的时候是哪天吗？”
这一大波问题讲过后，江鸣州便瞧见这只边牧终于露出和其他宠物同样的傻样，“汪汪”了好一会，才冒出一句：“你说啥……”
“呃……”江鸣州挠了挠头，心说到底还是狗啊，真和六岁小孩一样，也不会这样吧。
于是多梦青年只好拆散了问题，一个个的问，可惜的是，边牧依旧没能回答多少，倒是最后一句回答说“他感觉口渴的时候，眼睛也会有点痛”，引起了江鸣州的注意。
不过继续问下去，就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见再没办法从这批宠物身上找到更有用的东西后，江鸣州就跑到老爸老妈的实验室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
眼里透着红血丝，看起来比先前更加疲惫的老爸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