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都变成了不解,然后是疑惑,然后是惊悚,最后是难以置信。
“陈虎是吧,这些人你随便怎么处理,就是别扰乱了我小姑姑的生日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江鸣州则保持着面如平湖的死鱼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看也不看江鸣震一眼,这便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你特么想走!”这种完全无视自己的眼神,瞬间激怒了还没有搞清楚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种状况的江鸣震。
于是这货当即怒喝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拽他这位从小到大就没瞧得起的堂弟,结果没等他的手够着江鸣州的衣领,就被陈虎的手给拦住了。
紧跟着陈虎扣住了他的手腕,加了把力气按住了所谓的脉门,以至于江鸣震当时就痛得冷汗直冒,整个身体更是弯折着连声求饶“虎哥……虎哥……您……”
“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吗?”陈虎稍微松了一丢丢力气,冷哼道。
“管用,管用,虎哥先松手,我给您道歉,您要什么赔罪我都给……”
“不是给我,是给你的兄弟!”陈虎声音重新变得凌厉。
“是,是,是……”痛得不行的江鸣震终于意识到,江鸣州是真的认识陈虎,不只是认识,两人的关系比自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