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得意,继续说道:“至于您的儿媳林氏,我看她原本花容月貌,如今却面容憔悴,如此可怜,故于心不忍大发慈悲,让她来我寨上养养身子!”
躲在老头背后的妇女林氏目光之中流露出一股哀愁凄惋、自怜自伤的神色,咬着唇,悲愤交加,道:“我夫君的身体被你们这群河匪绑上了大石块,才沉入河底淹死的,你们抓我回去,无非是怕官府追究。”
“真是个贱女人,居然敢这样给我们大哥泼脏水。”
“是啊,我们大哥发了善心,这疯婆子还不给面,真是狗咬吕洞宾。”
“是了,不怀好心,做了那么多,我们大哥不过是想维护江上的自序。”
河匪头子转身,抬起双手,示意身后激愤的弟兄安静,随后上前一步,冷笑道:“郭大爷,其他地方我不敢说,但是这郢都小城,老子说了算,你今天如果承诺让出几条水路给我们,那么我们大山河寨就不为难你们了,还请郭大爷行个方便...”
郭大爷怒不可竭,声色俱厉:“呸,你们杀我儿,还要抢我水路,表面上是谈判,说白了就是抢劫!江上多少船夫是靠我们郭府吃饭的,为了维持他们生计,一条水路都不会让给你。”
河匪头子抬起袖子,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