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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机自己激动了,但聆听他奸计的谋剌都兰和婆匐干汗却都是没有被感染,婆匐干汗将信将疑道:“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我们绕小道从勃达关防御薄弱的南面去进攻,那么如果遇到龟兹军的大部队怎么办,杜先生能够知晓勃达关南面的破绽和小道的存在,那么占据龟兹几百年的汉人应该也是会知道的,他们怎么可能不做任何的防范。”
杜机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睛继续远眺着远处的勃达关,眼神凶狠锐利而暗含一种悲伤,意兴阑珊的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会龟兹军的任何一支部队会做勃达关守军的后盾,会守住勃达关的后路,让我们派出的偷袭绕道部队无功而返的。”
“为什么?”谋剌都兰和婆匐干汗异口同声的问道,在他们眼中汉人在中亚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了,所有的汉军此时都应该团结在一起共抗外敌才对,怎么会发生见死不救之事。
杜机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面色突然扭曲,饱含恨意的大吼道:“因为现在坐在大汉安西大都护位置上,掌控龟兹汉军的苏家,从来都是一个卑鄙无耻,阴险狠毒,毫无涵养,睚眦必报的家族,而勃达关的这一支汉军跟我们杜家一样,都是苏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苏家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后快,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