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才有如此的权利和手段,所以他代表的是您。”王恕为朱佑樘详尽的解说道。
“所以您也说了,只是让刘瑾自己认为现在您还在帮衬他,但实则以不然,可是锦衣卫不知,所以这两条路都没得选,就算到时候刘瑾倒了台,他也没办法拿到能让自己势力强横起来的背景,除非您说要帮衬他们,但是您断然不会这么做,而刘瑾倒下之后他们又要对付东厂,没有培养势力的时间,成不了火候变不成树。”王恕道。
“那,我该如何暗中帮助六扇门和锦衣卫呢。”朱佑樘向王恕继续取经道。
“六扇门最为轻松,您只要给他们一些权利。”王恕道。“锦衣卫那边就稍微麻烦了一些,不仅要给一些权利,还要给一个人。”
“什么人?”朱佑樘不解的问道。
“死牢里的李清寻。”王恕道。
“这!断然不行!”这人名火苗一样点了朱佑樘的脾气里的油罐子,让朱佑樘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他李清寻的那一下飞刀,差点要了我的命!”
“臣知道,当时臣也在场,可其实是皇上您放不下面。”王恕道。
“我放不下面?那当时要不是魏德我早就去见了先皇先帝了!”朱佑樘是越说火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