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贯啊。”夜晚的书房里,烛火闪烁摇晃,朱佑樘手拿着一本看起来十分残破的旧书一边接这烛火翻阅着,一边平缓地说道。而在他后面站着静听其语的就是现如今的官至少傅兼太子太傅的王恕,王宗贯。“我听说,金莫故这个人又活了?”
“禀皇上。”王恕行礼道:“并没有。”
“哦?”朱佑樘转过身,合上了手中的书,看向王恕。“别这么拘束,宗贯。我说过了,进了这书房,你我也不是君臣,像平常之人那样谈说就好了。”
“是,皇上。”王恕说完站直了身子,只不过头还是微低着,他知道,没有任何的皇上是真的可以和臣子如百姓常人那般,毕竟他的姓氏是王,他叫王恕,不是姓朱,不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
“你刚才说,没有?那为什么我听人说,那个牌子又出现了?”朱佑樘也不在意王恕这般样子,因为他知道王恕的想法,所以他把主要的话题又拉了回来。
“禀皇上,那只是一名还不满二十的毛头小子不知用何等的办法,在那里获得的,自认为自己机遇不错,就用那牌参加了那些学武之人自行创立的什么比赛大会罢了。”王恕道。
“哦。。。这么说,那金莫故生前还是武林中人?”朱佑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