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如果您想问这个问题,我想你出的价位可真是奢侈。”冬姑娘道。
吴尚刀便嗤笑了一声道“当然不可能让你们白拿。”
“所以?”
“刘瑾。”
冬姑娘听完之后,笑了起来,虽然如轻风吹过清铃的一般动听,但是这其中的嘲弄之意却是如同摆在明面上一般清晰,这让吴尚刀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了。
“冬姑娘,你这笑,笑的是什么,能给吴某人,解释的明白一下吗?”吴尚刀沉声说道。
冬姑娘这才止住了笑,道“我笑你吴某人走南闯北如同未沾墨的宣纸一般。”
吴尚刀,道“你是说我吴某人白走了这么多年?”
“区区一锭金子你觉得能买到刘瑾的消息?”冬姑娘道“你觉得你要是我,你会卖吗?”
吴尚刀听完也是不屑的一笑,又拿出了两锭金子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问的,自然不是刘瑾的全部,而我也知道,就是关于刘瑾的任何一种情报,恐怕都不是这区区的两三锭金子所能换来的。”
冬姑娘不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她在屏风后面看向吴尚刀,心里也打着算盘,她知道,这个吴尚刀绝对拿的出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