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尹墨无奈地欠身,礼节端庄到位。
小韭点点头,对尹墨有些认同。
壕镜一副挺爽的样子,调侃地看着学生会长。
徐郁真急急忙忙去拉尹墨,“尹墨你跟后辈道什么歉,学弟学妹就是应该这样礼让,昨天被那种虚假术式袭击,我觉得没照顾好你,今天可得好好补偿下。”
“嗯?”小韭抬头,目光炯炯,“徐郁真会长,学妹想请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出事了的?还有,那个术式我有些不懂,你能不能分析下?”
徐郁真没想到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呃,我那时候在丸道馆3楼和朋友吃东西,有同学气喘咻咻地跑过来告诉我有事件,尹墨被虚张声势的术式袭击了,然后我拿着担架下去...”
“也就是,你带着担架在吃东西?爬3层楼跑的气喘咻咻是普通学生吧?居然也知道那个丸术式是虚张声势?”
倒不是小韭推理能力多强,好歹咱那时候在场,明明是亲卫队打电话叫来的徐郁真,并非是有人跑出门外通知。
“哎,你什么意思,我为了保护尹墨,带了担架...”
徐郁真发现越讲越不对,又碰上尹墨冷冷的眼神,有点心虚,转而对小韭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