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说道:‘你且听好,我们夫妻两人原本是离此不远的五峰镇的药铺商人,和这老贼是个同行,只不过不像他好耍阴谋,哄抬市价罢了,我名陆峰阳,那是我妻子冯氏,我从十九岁接手药铺,一十二年来不敢说惠及于民,却也敢拍着胸脯说,从在没有卖过黑心药,一分药一分钱,向来货真价实,从来没有赚过昧心钱。’”
“说到这里,那男鬼原本狰狞的眼神变得稍稍柔和起来,似是沉浸在往日的回忆里:‘那段时间是我最忙碌也是我最开心的时间,虽然钱赚得不是很多,但总是过得很踏实。乡里乡亲的,有时有人支不起药钱,我总会开一张白条,让他们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经过一阵,我们家的名誉也一点点传播起来,十里八乡的都到我们这里来买药,店铺也随着收入的增加一点点扩大起来,起初的三名店伙计,增到了五名、十名……’”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缓缓道:“说到这里,那男鬼的眼神又变的凶恶起来:‘那句老话说的真对,树大招风。没多久,就有人来找我们商谈药铺合伙经营的事,并且规划好了每个人的经营范围,这样一来,我们只多了一个顾全大局的虚名,还要平白损失一大部分收入来源,这种事说什么也是不能干的,就把那个人轰了出去。没想到那个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