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听途说,没空的时候走街串巷,一点点搜刮来,当不得真。不过当年倒真是有个松柏道人死在全府内,全府也早就搬走了,具体怎么个原因就不知道了。”
司马元及和祝清生惊疑的对视了一眼,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不过都是六十年前的事了,烟盖土淹,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了。
听的两声清脆的金铁相碰之声,一个老人步伐蹒跚走了过来,身上破破烂烂,衣服都已经发乌发黑,皮肤都被晒成了深褐色,整个人皮包骨头,没半点精神,头发落得干干净净,右臂直直的垂在腰间,似是失去知觉了,腰间别着一根破旧的唢呐,下面悬着一枚铜钱,走起路来,铜钱碰到唢呐,发出轻微的清脆响声,那老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的朝三人一看,左手微微前伸,便迅速低下头去。
原来他是要讨上几文钱。
祝清生大为心酸,立马掏向腰间,俞修一把摁住了他,道:“这点就不用劳烦小哥了。”掏出了四文钱,看着老人这个模样,也不知该说什么,重重一叹,交到那老人手里。
祝清生顺手拿起两根油条,轻放到那老人手中,道:“老爷爷,真的很是对不起,我们现在只有这个,别见怪。”
那老人哆哆嗦嗦的接过油条铜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