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及听她这般说。隐隐觉得不妙,问道:“这位女居士,我们当真没有恶意,可否告诉我们怎么了,说不得,我们还能帮上一二。”
没想到那妇人哭的更厉害了,直接抄起木棒扑了过来,凄声道:“当初你们就是这么说的,快还我夫家命来。”
司马元及拉着祝清生后退几步,叹道:“清儿,我们从另一个村头进去吧,等这位女居士悲伤过去的时候,我们再来问问。”
师徒二人围着娄家集饶了一圈,直接到另一头的河流沿岸,这时晚霞满天,天地间一片红色,橙红的霞光倒映在河流中,与天空景色分毫不差,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河。
岸边船只齐齐停放,岸上晒着一张张渔网,旁边泥路还有以前拖拽渔网的痕迹,只是不知这些渔网多久没在这里拖过了。
旁边一个穿着背心小褂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正怔怔望着晚霞出神,嘴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从嘴里冒出来,随着老人的一声长叹飘向四方。
司马元及上前两步,拱手道:“这位老哥,多多打扰了。在下路过宝地,见这里白纸一片,不知此地怎么了?”
老人抽着旱烟一叹:“这里没什么事,你们还是早早走吧,管这些闲事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