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生暗暗松了口气,便跟着师父,在院子桌前坐下。
娄康成将褐布一层层的打开,露出一块鲜红如炽的红盖头来,中间用黄线绣着两只交颈欢好的凤凰,只不过这红盖头看上去没有让人感到喜庆,偏偏有种让人感到沉寂可怕的意味。
祝清生不由得机伶伶打了个寒颤,扭过头去不再去看。
司马元及伸手轻轻抚摸着边缘,只觉入手冰凉,针线间全是死气,缩回手来沉默不语。
娄康成重新又将那块红盖头合上,说道:“先生也感觉出来了吧。”
司马元及点了点头,道:“老哥能告诉我七年前那对新郎新娘的事吗?”
娄康成拿起旱烟来,又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沉思了好久才说道:“这件事快要想不起来了,要不是最近闹鬼闹得凶,就快要忘了。还得从八、九年前说起,新郎叫吕健,是八里路开外的白沙镇人,新娘子叫娄慧心,母亲早逝,便就是当庄的了。两家都是殷实人家,据说这小两口还是在早市上认识的,那时候娄慧心帮着那父亲卖鱼,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吕健去买鱼看上眼了。”
“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吕健又请了了媒婆从中说道说道,郎有情来妾有意,两家父母又互相见过,都觉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