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的左侧太阳穴,极像昨晚在停尸堂的那具尸体,只是这次只入了一半,针尾还露在外面一截。
“师父,可是……”
司马元及摆了摆手,道:“师父游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困难都经历过了,不照样都过来了,你快躲进那座草垛里,等会等他们走了以后,千万不要从村口出去,还记得我们上次怎么过微山湖吗?”说罢,看着桌上的红盖头,眉头微微一皱,将之合起来丢在桌子下面。
祝清生急道:“师父,那你呢?万一你被他们……被他们……我该怎么办?”
司马元及微微一笑:“师父自是去经历劫难,增加道行去了,有些话三言两语说不完,今天六月初三,我们十天后在鄱阳湖岸边的凉亭见面,快走吧。”
祝清生相信师父的能耐,以前每次都是化险为夷,只是这次师父重伤未愈,不禁极是担心,又是着急又是无奈,猛地一咬牙,刚想转身离开,师父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司马元及脸色复杂,似是怜惜,似是不舍,轻轻一叹,将背上的葵阳伞和包裹都交到祝清生手里,道:“这次师父不在你身边了,这几天你可要小心些。”
祝清生看着包裹和那柄葵阳伞,鼻头一酸,哽咽道:“师父,那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