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是深深一拜,抱了些草垛,轻轻盖在尸身上,直到再也看不见一点尸骨衣角,方才转身离去。
翻过木栏,想起师父说过的那句:“还记得我们上次怎么过微山湖吗?”言下之意已然明白,调头向岸边走去,路上摸了摸胸口的通心符,安安好好,长长松了口气,想到师父的葵阳伞太过扎眼,自己背带未免有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路旁找了块灰蓝色的旧布,将葵阳伞严严实实的包裹上,方才觉得稍微安心。
岸边停的木船多的是,最近娄家集闹人命极为厉害,也没人下船打渔,更别提找人来看船了。祝清生找了个容纳两三个的人小船,上船前,对着船头诚心诚意道:“这位船主人,这次要对不起你啦,我不告而拿,要暂时借用几天,不过我很快就会还你的,这点请你放心吧。”这才解开缚绳,摇起木浆,划船离开。
这时候正在月初,月光暗淡,隐进黑云里便没了光亮,祝清生怔怔出神,一下有力,一下无力的划着,想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呢?师父让我看那老人家的太阳穴,那里插着根银针,肯定是那黑衣人下手的了,那这里十有**的命案也是他做的了,那些捕快又为什么栽赃师傅呢?师父又怎么会被他们捉到呢?(那女人污血之事难以启齿,司马元及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