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书。摊开一看,上面一字字写着:
“娄家亲翁安好,见字如面:犬子德才浅薄,幸得贵府千金垂青,实乃天大庆事。今两家孩儿互相存情,又得亲翁点头赞许,愚弟欢喜之余,就此斗胆,求将令爱娄慧心下嫁犬子吕健,两家结为百年之好,同舟共济,岂不美哉。望请亲翁促成此桩姻缘,届时愚弟登门拜访,与亲翁共商佳期。以下区区薄礼,难得一提,愚弟吕海不胜感激,再三拜谢。丙午年九月二十八日。”
这封聘书谦恭真诚,看来不假,后边便是一串长长的礼品名字,祝清生翻到最后,在这本聘书的背面,还写着四个歪歪曲曲的粗字:三月十六,就再没有别的了。
祝清生见此相信了大半,道:“实不相瞒,小子便刚刚从娄家集出来,各位的事也曾听一位老人家说过,只是那位老人家被人用银针害死了……”
“什么?”听到这里,吕健脸色突然大变,脸皮颤动起来,说不出的激动愤怒,周围的河水都跟随着剧烈波动起来,好久,吕健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咬牙道:“那位老人家是谁?究竟怎么死的?”
祝清生见他的样子,心中一惊,慢慢道:“那位老人家姓娄,名讳康成,是被一个黑衣人用银针射入脑中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