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寒气不停的在祝清生体内鼓荡冲涌,极为难受,祝清生苦着脸道:“我师父就是这样手把手交给我的,还能怎么给?”
“那你师父呢,还活着吗?”
“我师父好好的呢,一点事也没有。”
罗起桃量他也不敢用其师的生死来欺骗自己,无论在正道,还是邪道,都没人敢骗别人说自己活着的师父死了,否则单凭“咒骂恩师”这一条,传到门派耳中,就算不逐出师门,也要落个“大不敬”的名声,在尊师重道这方面,正邪两道倒是区别不大。
罗起桃手上加了几分力,道:“那你师父怎么会把葵阳伞交给你,这把伞可是跟了他大半辈子。”
祝清生抵抗不了他的寒劲,冷汗噌噌直冒,但想到师父被那些官差拿走,定然是五花大绑,关在牢中,此刻万一说了师父的下落,那罗起桃定会趁此良机,立马去牢中找师父报仇,到时师父定然凶多吉少。无论罗起桃怎么加力,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就是不说。
罗起桃见他咬着牙就是不说,碍着身份面子,也不能跟一个后辈小子置气,何况处在集市,人多嘴杂,也不是问话的地方,当下紧紧箍着祝清生的手腕,起身向外面拖着走去,冷冷道:“小子,你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