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把‘六丁六甲神符’放在他身上了。”
管云竹问道:“那是什么?怎么没听说过,很厉害吗?”
罗起桃淡淡道:“何止是你们,昨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只是,这代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右臂袖子,不再说话。
祝清生想起师父把那么重要的符箓放在他身上,自是对自己一片厚望和关心,他却是毫无长进,一再让师父担忧,今天还把葵阳伞,连带着自己,都落入罗起桃手里了,真是羞愧自责,无以复加。
管齐两人见说到师叔的难堪处,自也是不敢说话。
日头高升,没多一会他们就到了分岔路口,管云竹看了几眼,道:“师叔,刚才弟子就是从这里来的,右边的那条通官道,左边的这条通码头,我们走哪边?”
罗起桃快步走向左边,道:“找条船走水路,带着这小子太扎眼,弄不好就坏事。”
祝清生想不到今早刚从船上下来,现在又要去坐船,早知就不来九江城早市了,要不也不会被抓,落个听人摆布的下场。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呢?
这条路不长,四人走了片刻,便看到码头,此刻正在早晨,码头上出船的、归来的,卸货的、扛包的、打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