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生瞥了他一眼,立马扭过头去,管云竹对他厌恨的同时,他何尝不是对管云竹同样鄙夷。
管云竹心中怒极,以往和祝清生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他捉来或者囚禁的时候,哪个不痛哭流涕,苦苦求饶,唯独这个这个小子骨头倔的很,一句软话都不肯说,怎么看怎么厌烦,当下强忍下怒火,面不改色,依旧笑着说:“这么一天也该饿了吧,只要你喊上几声亲爷爷,别说这只鸡腿,整只鸡也给你,不仅如此,我还给你松开绑,让你自由自在的,怎么样?”
祝清生虽然饿得发慌,问到鸡腿味更是忍不住口水暗流,但他打心底都不愿意在这个气量狭隘的小人面前低头,更别说为了自由和饱腹向他说那种话了,他人虽然一时落魄,却也没忘了骨气,缓缓吐了口气,闭紧眼睛,任他怎么说,再也不看他一眼。
管云竹把那只鸡腿放在他鼻尖晃了晃,故意满足的说道:“这么香的鸡腿,不吃真是可惜了,你说我再用火烤上几分,烤到那种外焦里嫩的地步,是不是更香了?”
起初引动着嘴巴发馋,肚子发慌的肉香味,现在闻起来是那么的厌恶和不屑,不是因为鸡腿味道变了,而是因为拿着的人使它的味道变了。
祝清生不屑之余,又是羞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