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生迟疑道:“您是、您是松柏道人吗?”
那道人颤声说道:“贫道绰号正是松柏道人,小恩公怎么知道的?”
祝清生一呆,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便将前几天听俞修的说书内容粗略讲了个大概,最后问道:“您,那个,就是,怎么死……怎么离开人世,成为这番模样的?”
松柏道人一边听祝清生讲,一边摇头,直道:“错矣错矣,”听到最后叹道:“世人知不道真相,也怪不得他们,贫道当时何尝不是蒙在鼓里呢。”
松柏道人看着自己飘摇不定的双手,叹道:“这件事刚开始倒和那位说书的先生讲的一样,这件事也确实是发生在六十年前,那天下午我正打坐静修,那位全广源全财主带着下人,带着礼品就来了,说的内容嘛,和那位说书先生说的差不多,说自己府内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希望贫道能施以援手,救他全家老小性命。”
“那时候贫道真信了,救危扶难本来就是修道之人的本分,收拾好东西便去了。这里的事估计就是那些跟在全广源身后的下人传出去的吧,然后、然后接下来就不一样了。”
松柏道人自嘲的笑了一声,道:“贫道本以为我不害世人,世人便不害我,没想到如果别人要害你,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