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才能破了呢?”祝清生道。
松柏道人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慢慢道:“小恩公,不知道您成亲了没有?”
祝清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呆了一呆,道:“还没,这个、还没有。”虽然他从小修道,可道教内对于婚嫁一项比较宽容,有的门派不可以,有的门派可以,茅山就属于其中一脉,可以娶亲论嫁。
松柏道人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到时小恩公您把那三株梅花连根砍掉,再对着中间那块地上撒泡尿就行了。”
祝清生奇道:“这是为什么?”
松柏道人颇为尴尬,见他年龄尚小,总不能说未破身的童子尿可以压邪吧,只得说:“这里的风水坏了,自然要用一个风水阵法来压制了,那三株梅花就是阵心,小恩公破了以后撒泡尿就行了。”
祝清生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解。
松柏道人怕他再纠结此事,到时解释起来就有些麻烦,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呦,瞧贫道被压制了这么多年,脑子都糊涂了,还没请教小恩公尊姓大名,又师承何处?”
祝清生道:“我没什么大名的,叫祝清生,我师父嘛,叫司马元及,他来自茅山,我嘛,真是惭愧,到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