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县令老儿,只觉得心脏咚咚直跳,腿脚发软,要不是为了不再祝庆生面前出糗,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绕过这一排房屋,两人紧接着向南靠进,走到一扇亮着的窗子下面,两人都屏住了呼吸,猫着腰,慢慢地,轻轻地,几乎不留一点声音的走了过去。
两人刚走过去,正想松了口气,突听吱呀一声。似是什么木门木窗被打开了,房内一道沙哑苦涩的声音说道:“你来了。”
糟了,被发现了?!
两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慢慢回过头去,前面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不是对他们说的,两人大松了口气。
不过这道声音听着好生熟悉,祝清生和梅十难想起来了,这声音正是今天中午带领捕快的那个捕头。
一道柔媚甜腻的女声轻笑道:“怎么,余捕头怎么这么紧张,莫非奴家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这道声音柔媚入骨,带着绵绵的情意,又带着几分挑逗,不带丝毫遮掩,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窗下的祝清生和梅十难顿时听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祝清生和梅十难对望一眼,难道这个女人是余捕头的妻子或者小妾?
那被称为余捕头的男人颇为不耐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