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久久不敢动弹,忽然一阵细微喘气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只听那阿茗娇喘道:“余郎,你抱得紧一点,你抱得再紧一点。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我快要受不了了,你……你快点……”一阵脱衣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跟着传来,不时响起几道喘气的声音。
“哧啦啦”一声传来,好像是什么衣物被撕开了,只听余捕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你以为……你以为老子忍了……这几天好过啊,看我……看我今晚……不让你哭着喊求饶……”
就算祝清生和梅十难没经历过人事,但听到这股声音也明白什么意思了,登时一股热血涌到脸上来,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烧烫,羞得无以复加,不过好歹知道那三具尸体被放在大堂了,趁着他们两人忘我的时候,一阵碎步赶紧走了。
看离着余捕头的房间远了,两人贴在黑暗的墙根里,犹自心有余悸,梅十难拍拍胸口道:“那捕头胆真是够大,顶头上官的娘们也敢碰,还是在那县令老儿眼皮子底下,我看那,那老官该换个绿帽子戴戴了。”
祝清生道:“这……这件事我们先放下吧,我们赶紧去大堂看看。等那捕头过来我们就麻烦了。”
两人绕过一处屋角,见一间房屋格外明亮,又处在正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