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师父呢,他一定更厉害吧?”
“是啊,我师父他很厉害,只是后来出了点事情,我就和他分开了。”
“这样啊,不过话说你的那把伞挺厉害的,只看见一道红光,那四个捕快就倒下了。”
“其实这把伞也是我师父的,这是他暂放在我这里的。”
“那你们练武累不累,我以前看过那些戏班子,他们练得那种武功我看着就疼,什么劈腿啊,走步啊,都要规规矩矩的,一点也不能错。”
想不到梅十难理解的武功是这样的,祝清生一阵苦笑,也不说穿他,道:“呃,各家有各家的练法,不过其实也差不多,万法归宗嘛。”
梅十难只对填饱自己肚子的这种事感兴趣,对这些什么练武修行的事并不感兴趣,问清楚便不放在心上了,说道:“那我们接下里该怎么办呢,万一那个县官老儿来派人逮我们怎么办?”
说到这里,祝清生也是大为发愁,想不到此去一行,那三个太监到底是不是那前去娄家集招人的三个富商都没搞清楚,更别说死因了,反而被那个县官捉了个现行,还差点被取血施法,真是如说书先生说的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对,梅十难取出的那个臂环还戴在手上呢,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