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把自己当成追账的了,怪不得从一开始就冷冰冰的。
祝清生看着吕海困苦的模样,显然烦恼愁苦的事不少,原先想说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去了,只得在房间里随处逛逛,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走到一堆杂书旁,厚厚的堆了一层,祝清生好奇之下,拿了一本翻开看看,是本《诗经》,上面标记的字好像在哪里见过,当下掏出那封聘书,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聘书上面的字和这本书上标记的字迹一模一样。
祝清生哑着嗓子,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两本,一本是七年前的死物,一本是这两年的活物,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
吕海见他进来就不老实,一会看木椅,一会看书的,浑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当下催促道:“这位小公子,你没有事的话,就请出门吧,我要收拾收拾睡觉了。”
祝清生一手捧着聘书,一手拿着诗经,说道:“老先生且慢,这诗经上的字是你写的吗?”
吕海看也不看,道:“这屋里所有的书全都是我写的,那些书画古董都让我卖光了,别想找到什么东西了。”
祝清生一阵苦笑,看来他还是把自己当作来要账的,心中一阵苦涩,看来最近问他要账的人实在太多了,连自己都当成要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