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及道:“你们到底是官是匪,在县衙里敢做这种事?”
那称为老韦的汉子面如土色,立马说道:“小人是当差的捕快韦梁骏,大老爷您听我说,我做这种事情也是逼不得已啊,这是我们县令大人吩咐的。”
祝清生气道:“这种事还是逼不得已?还是县令吩咐的?你实话实说。”
韦梁骏道:“这位小老爷,这是真的,您不知道,就是这个小……她是县令老爷的一房小妾,县令老爷有所吩咐,我们不敢不从啊。”
祝清生越来越气了,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的小妾让你们……让你们这般,反正我是不信。”
韦梁骏眼见他生气了,说不得下一刻就要解决自己,不禁胆战心惊,立即道:“这位小老爷,您先别生气,您不知道情况,其实她背着我们老爷偷人了,偷的还是我们的一个捕头,这种奇耻大辱,谁也受不了啊,我们县令老爷一怒之下,就把她给我们弟兄了,说是要、说是要……”说道最后,自己也感到太过难以启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祝清生想起来了,那晚在窗外偶然听到余安山和一位叫“阿茗”的小妾偷情,后来梅十难嘴快,说给周立春了,周立春做上县令,总得要有几分本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