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及见这件事关系着个人私事,又关乎着皇家秘事,不方便多问,只得说道:“钟师侄起来吧,这件事说与不说是你的自由,我不会为难你的。”
钟水丹如逢大赦,立马站了起来,脑门除了刚才磕下的尘土,还带着几丝汗水,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司马元及看着他一身的飞鱼服,总感觉有丝莫名的别扭,道:“钟师侄,我记得你们钟家子弟向来在族里修行,怎么做上锦衣卫了?”
祝清生也是感到奇怪,一个钟家弟子,怎么会混迹官场坐上锦衣卫了。
钟水丹敬声道:“这件事还是我们族里长老办的,他们见普通的锦衣卫实力平平,有损皇家威严,便上宫里举荐,安排几名弟子加入到锦衣卫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小侄正是其中一个。”
当初听到祝清生说到有一个钟家弟子做锦衣卫的时候,司马元及还是有点不信,一个道教分支,力量怎么会插手到皇家内部了,这可是皇家大忌啊,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几个道教弟子,怎么能做锦衣卫。
但看到钟水丹这身衣服,却又不得不相信了,想到钟家近几年频频向外扩张势力,到处安插眼线,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