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哪里,那晚大师若不来的话,小子说不定还在罗起桃手里呢。”
司马元及也在一旁微笑道:“小徒的性命全靠师兄所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若有什么事,师兄尽管对愚弟说一句,定当全力以为。”
“既然师兄都这么说了,老衲再拒绝就有不好意思了,师兄的心意我暂且收了。”
祝清生不知道那晚在荒镇究竟发生了什么,忍不住问道:“大师,小子有件事不明白,那晚您是怎么逃出去的?”
原来在荒镇的那晚,祝清生释放所有的冤魂以后,压制了整整一个甲子的地气顿时爆发出来,导致山崩地裂,房屋倒塌,整个荒镇的地势开始陷落。
见此大变,正在交手的空觉和尚,与羊起候和罗起桃两人吃了一惊,不明所以,纷纷罢手不战,跳出了战斗圈子,羊起候担心两个徒儿,率先解开他们的穴道,护在了身后。
空觉和尚想起祝清生独自一人去了南方,倒塌的房屋一间又一间,一个不小心,被砖墙砸中就是头破血流,祝清生的那点功力,不知道他是否应付的过来,何况他还受了重伤,心里着实为他担忧,正想前去救他,忽然羊起候说道:“大师一身卓越的道行,在下着实佩服,今天是讨教不成了,奈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