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见的,应该是在两个时辰以前,那时候县令大人说来了一位百户长大人,要去沐浴更衣,好好接待,之后进了后堂便没人见过县令官大人了,直到小的去拜见县令大人,前后大约差了半个时辰的空当。”
祝清生忍不住问道:“没人听到过什么叫声,和什么可疑人物的吗?”
吴捕头看过去,是个绸衣华带的少年,眼睛和头发都异常漆黑,从来没有见过,但想到和这两位锦衣卫大人站在一起,身份定然不小,恭恭敬敬的说道:“什么情况都没有,没人听到过惨叫,也没人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县令大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异样都没有。”
那时祝清生躲在草垛里,遮挡得严严实实,祝清生能看见他,他不能看见祝清生而已。
这就奇怪了?祝清生想到,既然什么情况都没有,没有惨叫和可疑人物,那就说明了一件事,是至为熟稔的人下手了,以至于马坤没有戒备,连一声叫都没有发出来就被袭击了,众位捕快也没有发现异样,以至于这件事就这么发生了。
司马元及始终盯着手里的字条,暗想道,不知道那黑衣人要玄铁梅花做什么,竟会劫走人质,胁迫钟水丹交出来,想到他和七年前那桩命案有关,又和现在的杀人案有关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