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内心有愧,恐怕事情败露,更别提你心性狭隘,怎么能害的了这么多百姓,又何必要赖到我们头上。”祝清生想起那惨死的一具具尸体,犹自觉得心有余悸。
全耀祖冷喝道:“不错,我是担心那些人会泄露了消息,可要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我怎么又能做出这种事。”
祝清生不屑和他争辩,暗中运转了几次真气,可那股闷气始终堵在胸口,浑身的力量说什么也用不出来了,转头看向外面,已经到了子时,原本甚大的雨势也慢慢小了起来,天空已经露出了一丝月光。
全耀祖右手虚空一招,那柄陷入地面的匕首顿时飞回他手里,他漠然道:“该说的话都给你说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祝清生见他匕首寒光灿灿,知道他要对付自己了,想起那天在娄家集的事,他先是用黑衣人的身份害了娄康成,后用锦衣卫的身份,带领一众捕快,用占满了女子污血的麻绳绑走了师父,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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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元及慢慢的在山道里走着,他功力高深,如同生了夜眼,不用火把也能看清周围的情景,他抬头望向天空,乌云层层滚涌,空中已经起了凉风,一场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