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细小无痕,黑夜里更难抵挡,自己该怎么打败他呢?
全耀祖叹了口气,眼光迷离的看向外面,掏出一个红色的文本来,喃喃道:“今晚就要结束了,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就要这么结束了,唉。”
祝清生凝神看去,只见他手里拿的正是那位老人吕海写给娄家父女的聘书,顿时怒从心起,想不到此人心性如此凉薄,拿着被他害死的吕家父子的聘书,竟一点羞愧内疚的感觉都没有,上前一步,白玉尺晶莹温润,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从胳膊传遍全身,内心却依旧怒火熊熊,朗声道:“多谢你刚才为我解惑,可是现在我知道了真相,不能这么放过你了。”
全耀祖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小子,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不过你也别把我小看了,这个东西,你应该会很熟悉吧。”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灰褐色的皮囊,拨开塞子,一股腥臭浓烈的味道顿时散发出来,他缓缓地倒出,一股黝黑浓稠的液体顿时流到匕首上,翻转着缓缓抹匀。
祝清生一闻到这股味道,脑袋顿时一晕,神智也立即模糊起来,不过好歹隔的甚远,只是一下就恢复了清明,他想起来,这就是接连克制师父和钟水丹的女子污血,只是这股味道怎么这么怪啊?
全耀祖似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