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的一定很大吧?”那位文士施施然道。
司马元及微笑道:“是很大的,想必阁下在这里坐了很久了吧?连外面的雨都不清楚了。”
文士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是的,我确实在这里坐了很久了,不过我有点奇怪的是,外面这么大的雨,两位竟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湿,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这点在司马元及预料之中了,也知道会被眼尖的他们发现的,不过这种事都知道却不愿意说破:“想来是老天爷对我们照顾些,以至于雨水没有淋到我们吧。”
文士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过阁下很像一个人,很像我认识却从来没见过的一个人。”
祝清生心头一跳,莫非被他认出来了?
司马元及始终淡然:“若是从来没见过,怎么能认识?”
文士深深的看了司马元及背后几眼,悠然道:“虽然没见过,却在传闻中听说过,盛名之下无虚士。”
祝清生顺着文士的目光看去,正是师父背带着的葵阳伞,可是早前被包裹上了厚厚的一层油布,难道也被这文士看出来了。
“乡野村民,何来盛名?阁下抬举了。”司马元及知道他可能猜出自己身份了,脑海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