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生常听说岳全传,听的无趣,随即转身离开,却听案木一拍,那说书先生正声道:“非也,非也。岳王爷之死,罪在于杀人者,岂在于刀尔?”
祝清生从没听过这种话,大感好奇,转身看看这位说书先生怎么说。
这位说书先生朗朗说道:“众知秦桧乃奸贼小人,诚不假也,只是他为一柄行凶之刃,罪在于宋高宗赵构。”
众人大哗,下面听客纷纷高喊:“你这说书先生好没水平,岳爷爷乃国之栋梁,抗金名将,皇帝老儿岂会杀他,这不是自毁长城吗?”“呸,还以为你这说书先生多大见识,没想到第一天来就如此卖弄,这不出丑……”
“砰!”案木再次重重拍下,只听说书先生中气充沛,压下众人声音,正声说道:“错也,错也,众位莫要喧哗,且听我慢慢道来,岳王爷乃何许人也,官居枢密副使,掌握军国大事,莫说一个秦桧,十个秦桧绑起来也害不了岳王爷,实在是其上谋害岳飞久矣。”
“宋高宗乃一国之君,为何要害岳王爷?其因有三,第一,岳王爷豪言:直捣黄龙府,与诸君痛饮耳!,又言挥师北上,迎回徽钦二圣,宋高宗的皇帝位子可不是正统继承来的,而是金兵南下,掳走徽钦二帝,赵家皇室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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