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及眼疾手快,探手将他扶住,同时一股真力从掌心内传出去,顺着余莘体内经脉游走,将酒水化去了七八分,只是余莘心潮激荡,又加上酒劲,片刻间醒不过来了。
在湖边守候的艾修见此,立马叫人过来将老主人架好,对司马元及千恩万谢,架着余莘慢慢退出去了。
司马元及叹道:“人生在世,难免有做错事的时候,只是有些错误无法弥补,以至于悔恨终身,难以忘怀。”
祝清生想起今天中午花弄的事,更是心有戚戚,想到花弄若是不原谅自己了,甚至与自己反目成仇,胸腔好像压住了一块大石头,久久喘不过气来。
这时一位仆人跑来,上前恭声道:“司马先生,有位年轻的公子爷说是要拜见您,现在正在前堂中等候,您是否要和他会面?”
廉闻台来了。祝清生摸了摸玉心盘,指尖传来一种清凉的感觉。
司马元及道:“自然是要见的,劳烦这位小哥了。”
祝清生刚要走,看见桌上还有半壶花果蜜酒,不知道花弄喝过了没,便伸手放在怀里,等会找个酒葫芦或者小酒坛之类的装起来。
师徒两人来到前堂,见廉闻台正背对着他们,抬头观看那幅神农采药图,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