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自己,我也不清楚。”
王海沧惊恐已极,突然嚎啕大哭道:“我不清楚,我真的、真的不清楚。”哭声凄惨,夹杂着恐惧惊吓,似是要把心肺都要哭出来。
祝清生见他这副惨状,不禁恻然,谁让他步入邪道,与这些恶人相处呢。
燕海歌眉宇间依然有了几分杀气,喝道:“八师弟,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快说清楚!”
王海沧挪动着膝盖过来,对着燕海歌咚咚磕头,每磕一下,头上便是一个血印,他边磕边哭道:“大师兄、大、大师兄,我真的不知道,你,你放过我吧。”又是几个响头磕了下去。
邪道中似是有人看不下去,有位老者喊道:“燕师侄,贵派三位师兄弟遇上百年尸魔,如此惨死,我们也是痛心不已,可终究是那尸魔太过厉害,这位小师侄敌不过逃跑回来,也不至于如此惩罚,不如放了他吧。”
燕海歌高声道:“多谢这位师伯体谅,我这八师弟斗不过尸魔跑回来也就罢了,我们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只是其中是非曲折,师伯不太清楚,现在我们就要问个明白。”
转头继而对王海沧厉声喝道:“八师弟,这位焱一派的师伯都替你求情了,你还不如是说来。”
王海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