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明,路边的花儿都沾满了露珠,祝清生拄着一根长木杖一瘸一拐的走着,看着前面缓缓而行的花弄,心中满是奇怪与不解。
自从昨夜以后,花弄对他极少说话,寡言少语,只是淡淡的几个字,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气愤,今早出去一趟,又采回来一味止血药草,还有一根坚硬细长的木杖,显然是为他代行,只是丢下草药后,便径自出去,显是让祝清生自己来换。
换过两次药草,祝清生吃过熊掌,又暗运真气,腿伤已好了大半,只是行动颇不利索,但比起昨天算是好的太多,他想对花弄道谢,却见她一直不理会自己,只得做罢。
神农架实在是宽阔多变,两人一直向北行走,遇险则退,遇怪则让,倒也平安无事,只是却一直走不到尽头,视野所及,永远是无边无际的茂林碧草。
祝清生手中木杖向前一放,忽听“当”的一声,似是敲到了什么坚硬的钢铁之物,他大感好奇,弯腰拨开碧草,捡起一个青灰铜牌,中间写了一个豪迈雄劲的“雪”字,背面则是高峨巍然的山脉图案,这铜牌颜色崭新,上面只是蒙了露水和点点灰土,看来掉落这里不久。
花弄听他脚步停下,也转头来看,见祝清生手中的铜牌,皱眉说道:“这是雪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