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我宁愿倒上一辈子。”
花弄顿时停下,良久,方才幽幽说道:“臭小子,看你呆头呆脑,怎么也油嘴滑舌的。”
祝清生情不自禁握住花弄的柔滑小手,温声道:“二小姐,自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觉得我离不开你了。我活了不到二十年,可是我觉得,往前倒二十年,往后推二十年,我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你啦。”
“你,”花弄全身一颤,随即慢慢转过身来,眼睛泪珠欲滴,语气已微微哽咽:“臭小子,你,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
祝清生见她面罩下一颗泪珠滑过,似是伤心已极,又是惊慌又是自责,忙松开她的手,道:“二小姐,你怎么了?”
“你们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分成四组,八个人一班岗,再分两个人守一个方向,每三个时辰换一次,不得有丝毫懈怠,你们听明白了吗?”一声严肃的大喝突然传来。
“明白!”
祝清生寻声望去,在东南角上,一位精装干练的汉子负手而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衣,头上绑着一根黑带,四方脸蛋,古铜色的皮肤,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个练外家功夫的好手。
他面前有四十余位黑袍人,分四列站好,皆是黑布蒙面,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