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晚上偷偷摸摸的在花园相会,说没点事我都不信。”
祝清生听她这样说,颇为尴尬,道:“我也不清楚啊,我师父也没有跟我说过,嗯,就算有什么事,那也是好事,你看,你师父独自一人,我师父也是单身半生,他们在一起,正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他们的终生大事,你师父也不会反对我们了。”
花弄啐道:“你当我们师徒是什么人,任你们师徒轻薄欺负吗。”话语一顿,继续道:“不过我师父找个伴也挺好,她寂寞了小半辈子,找个知心人说说话也不错,也只有你师父这般的人物,才能配的上我师父。”
祝清生大喜,随即一怔,愁道:“那咱们谁去撮合啊?”
花弄立即道:“当然是你啊,你油嘴滑舌的,最适合做这个。”
祝清生连忙道:“这个不行,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都是女人去做媒婆,哪有男人做的。”
“我不管,就是你了,咱们出去以后,你想办法就是。”
“那我宁愿在神农架待一辈子,永远不出去。”
……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的二小姐,我真是怕你了。”
花弄抽回自己的双手,哼道:“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