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崖,却、却发现他斜倚在崖边的一棵大树上,四肢无力的摊在地面,额头黑黝黝的,嘴巴、鼻子都流出来一股黑血,气息有一阵没一阵,眼看着就要死了。”说到这里,素心眼眶泪水滚滚,轻轻抚摸着棺材,说道:“其实死不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可以活几百年,几千年,而他最多活一百岁就死了。”
花弄和祝清生心有戚戚,默然不语,人生百年,弹指即过,素心若真是和他在一起,百年以后,也要面对亲眼看着他死去的经历,唯一不同的,只是其中的欢乐得失罢了。
“我见到他这副模样,立即慌了,忙将我的花木真灵输送过去,只盼能救他一命,可是他中毒太久,深入五脏六腑,我只能延迟他死亡的片刻,却不能救治了。”
“他回过神来,颤巍巍的问我是谁,问我为什么要救他,我泪水滴落在他脸上,问他还记不记得神农架那朵灿烂洁白的花,他眼睛一亮,立即明白了,惨笑道:素心,素心,我没想到你……还没说完,心跳顿止,就此离去了。”
“我那时候觉得可以心好疼,原来为一个人流泪是这么的疼痛,比受伤流血还让人无法忍受,我抱起他的尸身,脑海空茫茫的,原本我想去找他说明我的心事,却没想到他这般的在我面前死去。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