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生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伯母请放心,小子心里只有二小姐一个人,至于其他人,万万是不敢想的,以后也不会想。”
花夫人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夜深了,公子好好休息吧,明天家父大寿,还盼望着公子能来喝一杯酒呢。”
祝清生敬声道:“多谢伯母厚爱,小子明天定当前去凑个人气,只是小子常年混迹江湖,不通礼数,请伯母多多指点。”
花夫人道:“公子能来就是一件大好事了,公子重伤初愈,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她出去关上木门,脚声渐渐远去了。
祝清生松了口气,虽然花夫人毫无武功,又为人温和,可在他心里,就和南谣仙子一个地位。他昏睡了三天,此刻实在是睡不着,便解开小衫,胸前被厚厚的一层白布裹着,里面好似有个火炉在烧烤着胸膛,炽热的真气传入里面,丝丝温暖着阴寒的心肺。
祝清生叹了口气,这次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还管伤势严重不严重,想起被杀的罗起桃,犹自不敢相信,这次和泣佛坛结下生死梁子,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他整了整被子,想要坐起来运转真气,一本小册子忽然从被角里掉落出来,里面还夹杂着一张白纸。
他大感奇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