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之后肯定是你假意说要把你女儿嫁给他,但必须要采下望佛山的灵桂,你就趁此把那条毒手帕送给了他,说这是你女儿送的,他定然好好珍惜,然后摘到灵桂,摸了毒手帕,就此身亡,怪不得那天我见到他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满是毒药的手帕,他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因。”
余莘满是伤痛和愧疚,道:“这件事当时我也是没法子,她爷爷固然是一方面原因,我也想攀上花介辰这种位高权重的大臣,这样我们做起生意来就无往不利了,终究是我一时私心作祟,犯下了如此滔天的罪孽。现在后悔终究是晚了,这些年我夜夜自责,常年梦到他来找我索命,猛地惊醒,浑身出了一场冷汗,害怕之余却也希望他来找我报仇,一了百了,我内心不安,却无人倾诉,良心受此煎熬了二十余年,今又害死了这么多人命,死后定然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说到最后一句,满是沉痛和悲楚,仿佛一颗心都堕入了地狱。
余莘看向许晚阳的尸体,慢慢道:“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成为一个凶恶的僵尸?”
费雨秋叹道:“老员外,你也知道他是苗人之后,估计是他父母长辈担心他被无辜害死,便在他身上下了南疆降头,若是无端惨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