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只是我在奇怪,他为什么不给我传一点消息呢,哪怕只是一点,谁知、谁知竟是被我爷爷和我父亲给暗中害了。”
花夫人掉下两颗泪珠,道:“我和那位素心姑娘比起来可差的远了,她默默守候了他二十余年,可比我要坚定的多,我永远都不如她。他就在我家里待了两个多月,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欢笑,我渐渐的对他有了些好感,也愿意和他说话,直到夏天,我的父亲忽然对我说,他在上年便已经把我许配给花辙了,只因为没有告诉我,便是怕我心气高傲,一怒之下做出傻事,也是想给花辙一些时间,慢慢培养我们的感情,如今时机一到,便不能再瞒着我了。”
“我那时候又是难过又是生气,他们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要把我的婚事随意许配给别人呢,可我也知道身为一个女子是没有办法反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千古流传下来的礼数规矩,任谁都反抗不了的,再说我如果反悔的话,以花介辰的权力官位,很可能让我们家里举步维艰,一落千丈。”
“自古女子婚事能自己做主的很少,就连西施、貂蝉,王昭君和杨贵妃,她们又是哪一个能做的了主呢?我没有办法,就在那年的秋天,我嫁给了他,他对我确实极好,依我宠我,从来没有说过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