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原来在刚才的拉扯中,彻辰的手心被叶利谢伊的衣袖上的护甲片划了一下。娇嫩的手心被圆滑的护甲片边缘划出了一道口子。
皮德罗看了看侄子受伤的手心,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点皮。
可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哪怕是一个微小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当都会要了人的性命。皮德罗不敢大意,赶紧拿出伤药替彻辰敷上。
“叔叔,城里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集会。”
等皮德罗叔叔替自己包扎好后,彻辰又问道。
“不知道,不过人这么多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等我们把熊皮卖了,叔叔就带你过来看看。”皮德罗当然知道彻辰的孩子心性,于是许诺道。
如此一来彻辰真恨不得马上把这“碍事”的熊皮卖了,他拉着皮德罗快步地奔向了商人区,可皮德罗却拽着彻辰前往了客栈的方向。
进了客栈,皮德罗就问客栈的伙计道:“埃弗里希阁下是住哪个房间?”
那位名叫埃弗里希的就是皮德罗他们从里加护送到斯摩棱斯克的商队领队。原本他们是早就该离开了的,可是由于战争不得不滞留在了斯摩棱斯克一待就是几个月。现在战争终于结束了,埃弗里希的商队也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