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极为艰难的养生吐纳,一边是相当枯燥的修行概述。
每日清汤寡水,除了四个时辰的睡眠,几乎得不到任何休闲。
平日在督察长老的眼皮子底下,不敢稍有逾矩。月底则要应付考核,万一疏忽就被贬为杂役弟子。
别处的情形暂不知道,长生苑中许多原本心高气傲的弟子已经开始叫苦连天了。
其实倒也没那么窘迫,主要是和遐想中的洞天福地一比,落差委实太大,又一眼望不到出路。
晚间,从讲堂回到长生苑的弟子们稍事歇息了片刻,就有杂役弟子送来饭食,捎带将一封书信递给尤举。
尤举边看边吃,墨迹了半天,浑不觉身旁一人已等待了许久。
那是位身着锦衣的俊秀青年,在世家子弟占了大多数的长生苑中还看不出来有何差异。但进了讲堂,和一群粗布麻衣的弟子相比之下,就显得鹤立鸡群了。
这个青年名叫杨恒,称得上一号人物,俯首帖耳的“朋友”不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其他弟子粗茶淡饭的时候,这伙人在杨恒的带领下隔三差五地去山上打猎。或许是精通斗鸡走狗的缘故,经常满载而归,没少让丰仔垂涎欲滴。
丰仔是董书成师兄保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