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教授,一个时辰后再换过来。”
不少弟子在心中默默寻思,这两位师兄站在一起,可以说高下立判。若是练就郑师兄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纵然能够长生不老、一手遮天,恐怕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是跟着宫奇师兄学习术法,嘿,将来岂不是才貌双全?
转瞬之间,宫奇师兄被围得水泄不通,郑廉征师兄那边却只有十几名弟子。
丰仔同样不能免俗,宫奇师兄那里虽然人满为患,但他还是知难而行,在角落里表明了态度,毕竟自己是衣冠楚楚的无类教一重天弟子。
两位师兄隔着众弟子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的无奈。
宫奇师兄大声道:“这样不是办法,无论你们喜好术法还是武艺,早晚都能轮得到,何必急于一时?”
等了半晌,才有弟子不情愿地挪动脚步,拉平了两边的差距。
丰仔坚定不移地留在了宫奇师兄的身边,然而很快,他就记起了当初聚气藏灵时的恐惧。如果需要再描述一遍的话,就是:难!真他娘地难!
周围弟子们大多面面相觑,再看郑廉征师兄那边,同样唉声载道。
一个时辰后,丰仔换了另一种体会:累!贼他娘地累!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