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意思？结果呢？”
“结果那颗子弹竟然消失了一瞬间，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最后差点不知所踪。”
“嗯，确实是会有这个现象，不过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来，你跟我来。”
秋静说着，带着他来到了一个书柜前。
在书柜上翻找起来，翻出一本厚厚的本子，表面没有任何图案和文字。
秋静撕下一页，在上面画了几道符纹。
李空竺知道这是检测法则之力的符纹纸。
“来，把你所说的法则之力融入这张纸中，不用担心会破坏它。”
“好”
李空竺‘努力’了半天，终于把空间法则之力融入到了纸中。
随后只见这张纸时而消失，时而出现，有部分消失，有些地方又出现，经过大概数分钟的坚持变化，最后又变回了原样。
“好好！终于找到一个，哈哈，没想到我临近晚年还能收个徒弟，怎么样？当我老婆子的徒弟好不好？”
“额···”
这下轮到李空竺为难了，他已经拜了两个师傅，而且拜师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他必须问过自己的两位师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