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威信？”
冷冷看着顾夫人，顾恺风是彻底无奈了。
到了这一步要怎么办，谁会知道？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顾母有点不耐烦：“你还是总裁，谁会要你的位置，但是这一次的合作还是要继续，你不要多说了，如果你是我儿子的话，就安静下来，不然，我也不想管你了。”
顾母快速说着，看起来也是很不耐烦的，为什么会这样确实没有人知道，但是到了这一步，顾恺风的面子算是全都没有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考虑一下，要是可以接受这个事情，不让利百分之五，我们绝对不开始合作，已经有十几家公司要用百分之五的让利来取代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就先离开了，毕竟我的时间有限。”
说着，沈白慕也就站起来。
顾母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好似从来没有生过孩子，但是里面有没有孩子存在过，她也是好奇的。
这个人是沈蔷还是沈白慕，根本没有人知道。
现在，要怎么办？
“可以。”
顾恺风快速开口，还是答应。
顾母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让利百分之五是可以，但是如果顾母不知道，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