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彻底毁了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看着沈白慕，沈傲大声的质问。
今天他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询问出来，不然绝对不能接受这件事情。
到了这一步，如果他还不说出来的话，情况一定会变得更差。
“你不知道？”
看着沈傲，沈白慕很是无奈。
果然如果比起装傻充愣，谁都不会比得过沈傲，但是他未免装的也太过分了。
跟她在电话里互相诋毁，说够了要杀要剐的话，现在来了面前，却换了一个人，说了这样的疑问。
他真的不知道吗？
沈傲是有问题，是有病，但是不是多重人格这种病，他的伪装太可怕了。
“我知道。”
沈傲说着，看起来忽然正常多了。
沈白慕松了口气，还是适应这样的沈傲，像这种忽然找来想要求情的沈傲，都是假象。
沈白慕都是明白的，自然不会上当。
“你比以前聪明很多。”看着沈白慕，沈傲忽然感慨着，沈白慕低着头笑了笑，也不在意这些事情。
“是，我是聪明很多。”沈白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