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霆君给了她机会,是她自己没抓住。
如果她把事情真相告诉阎霆君,估摸着,这家伙也不会气得大发雷霆,又是砸东西,又是负气地去冰冷的大海中游泳发泄。
既然坐失了坦白机会,只能再找机会解释。
阎霆君是个通达明理的人,应该会谅解她的苦衷。
深呼吸了几口,唐雅出了房间。
她把阎霆君砸东西的残局收拾了一下,拿着一件长长的棉质睡袍走出了家门。一个人来到沙滩上,站在凛冽的寒风中,等着那个闹别扭的家伙游回来,好把衣服给他披上。
刺骨的寒风,一阵阵袭来。
风携着寒气,侵袭着她瘦弱的娇躯。
她不顾天气的寒冷,也不害怕自己冻感冒,就这么固执地站在寒风中。一边等着阎霆君回来,一边自顾自想心事儿。
米向阳说,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她和阎霆君只有一年的契约,更是短到不能再短的一段时光。
眨眼间的功夫,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剩下的日子,也就二百多天。
与其为了一些小事儿,跟这家伙闹矛盾。
她宁可多留下些温馨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