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定在了二月十四号,也就是农历十八。
到了元宵节,阎霆君居然还没有音讯。
将近半个月,他不但没有再打电话来。
唐雅打过去,竟然只是滴滴滴的忙音。
元宵节家宴上,唐雅心情一直闷闷不乐。
何亚茹见了,安抚,“做生意,出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霆君是做大事儿的人,自然不能象普通男人一样,天天待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你要想跟他在一起,得有这个思想准备。”
唐争辉见状,也随声附和,“就是,你想嫁给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妄想他天天待在家里。如果想找个天天陪着你的人,那就得找个爱吃懒做的无业游民。你还得容忍他天天无所事事,伸手向你要钱。”
“我知道。”
唐雅随意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
咀嚼了半天,竟然没有胃口咽下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阎霆君天天陪着她。
她心里一直很清楚,她和阎霆君早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关键是,现在还没到契约结束的时候。
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甚至电话都不通了。
她不担心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