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两块地,已经花了六个多亿。咱们的资金链,这么吃紧。要是再强行拿下这块地,到时候,支付不了地皮钱,怎么办?”
秦继承闭上眼,喘息一会儿。
他再次睁开眼,瞧向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如果不是秦寿得罪米向阳,米向阳也不会这么哄抬地价,跟他们秦氏作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埋怨秦寿,也是无济于事。与其这样,不如父子同心,一致对外。
再则说了,米向阳既然做了唐争辉干女婿,与唐家有了姻亲,就算没有与秦寿之间的嫌隙,恐怕,也不会向着他们秦氏。
这个亏,既然吃定了。
他再生秦寿的气,也不能窝里反。
“刚过年,银行信贷政策没那么紧。单凭咱们秦氏的资产,贷十几个亿,还是没问题的。再说了,有老赵在这儿罩着,秦氏的资金链就不会断。只要他开口,银行不会不给面子。”
“官场上的事儿,不好说。万一,咱们那后台高升,或者调走了,咱们指望谁啊?吃得多,总要消化得动。要是消化不动,大伤元气,可是划不来。”
“老赵调走,还有其他人调来。只要是猫,就没有不吃腥的。再不